有一種曾經叫做無緣

 

淩亂的思緒,總是把零星地片段回憶,置身于夢鄉的神往,置身于現實以外的美好,這麼多天,眼前總是也時不時地,有一刹那的恍惚,是否是自己的幻覺所致?

是否是自己的夜有所思所致?

夜已經進入了黑的寧靜,一彎橙紅色的月亮,像一個頑皮孩童的笑臉,掛在視線偏西方向的半空中,那一柱月光正好射成直柱,從窗戶口的空隙傾瀉進來,照在她猶豫的臉上。

塵封不久地那些零散的記憶,像一本歲月的心情日記,靜靜地躲在一旁觀看著,默默地替她的主人,奉獻著心靈的那一份祝福。

可是,美好地東西就像彩雲一樣的易散,就像玻璃一樣的易碎,那些曾經的美好,夢斷的環繞,沉睡在現實與落定之間,輕拂嬌容唇畔地眉角,仍留下那些不肯離去地,曾經地一絲絲笑意。

至今,在心底裏記憶裏,仍留有揮之不去的餘香。

內心時常空洞洞的,就像心臟提到了嗓子眼,隨之,又被一雙無情地手摔回去一樣,那些曾經地美好,那些曾經地意亂,如同耳邊的音樂,變得有些幽遠,我的曾經啊!

是否你——也時常有過我的內心感受,就象我時常地感受你一樣。

心情如同秋日的小草一片茫然,患得患失的思緒,患得患失的曾經,相同的彼岸,不相同的地域,相同的鬱悶,不相同身處環境,相同的牽掛,不相同的確實,相同的夢境,不相同的定格。

不是所有哭過的人,全部都痛苦過,不是所有痛苦的人,全部都選擇哭泣,不是所有愛流眼淚的人,心總是太軟,不是不愛流眼淚的人,心總是太硬,不不是不愛煩惱的人,總是沒有憂傷……

在你面前,總是有意或無意地忽略,心底裏地那份異樣的感覺,在你面前,總是刻意去隱藏內心的那一份熱烈,在你面前,總是匿名那份心底裏的牽掛,在你面前,總是想隱藏心底裏的那份真實,在你面前,總是把自己扮成是一副,不可侵犯地銅牆鐵壁,在你面前,總是把自己的心門關的太謹慎,在你面前,總是有意不曾給你留有一絲的奢望……

我的曾經啊!

你知道嗎?

或許,你從來都不會知道,那都是偽裝給你一個人看。

無數個不眠之夜,無數個不眠的思緒,無數次地想,我們可以當做從來沒有認識過,我們就當從來都沒走進過彼此,我們可以作為一個最要好的朋友。

可是啊!

為什麼內心深處,從來地還是那樣的牽掛你,還是那樣的放不下你。

知道你的生活很淒清,知道你,也理解你此時的感受,可自己又怎能有信心,有能力放下那所有的一切,卸下那無奈的偽裝……

是否那個一直向你吐露心扉地她,是否在另一個世界,你還會一如既往的關注她,就像關注她幼稚地文字?

是否你的生命不曾有過她,是否你還在她的生命中徘徊?

否之她是不是還會成為你生命的深刻,你的今生的知己?

明明白白你的心,這一連串的文字,順著你地指尖瞬間的滑出,刹那間雙眼一片朦朧,鼻子酸酸地,眼淚在眼眶裏打轉,心也撲撲地狂跳了幾下,顫抖著有些發硬冰涼的指尖,打出了一行小字,感謝人生有你。

於是,連忙給自己找了一個家藉口,此時,只覺得周身涼冰冰地,就仿佛自己置身於一個沒有暖陽的冬天,一個人在哪懂凍得瑟瑟發抖。

但是,卻發現並沒有人去駐足理會。

那些帶有鹹味的淚水,轉瞬間卻淚雨滂沱,它們卻毫不理會,現場是否會觀眾駐足觀看,真心希望台下的觀眾是你,而不是冰冷地沒有生命的方形螢幕,真希望那些那些帶有鹹味的淚水,是順著你的臉頰流淌,再打濕你胸前的衣襟,而不是順著自己的額前淌下。

自己心裏知道,自己地冷並不是天氣的原因,也不是外在的人為關係,她的這種冷與外在沒有任何的牽連,就像水裏遊著的魚兒,天上飛翔著的鳥兒,它們一生都毫不相干。

一切或許都是命運早已註定好的的,一切或許早已成為永遠的定格。

所以,人生只有選擇命運。

所以,或許早已註定已沒有了退路,自己本從來都不相信命運的,但是,有些時候,有些事情,又不得不得向命運做出無奈地妥協,很多地事情,是我們不願意去做的,是我們不願意去面對的。

但是,我們還得無奈地去接受它。

你只屬於你的人生,我知道的,你從來都不屬於我,我只是你生命中的一個過客,一個你不小心,被你駐足了好久的一個過客而已。

你的彼岸,或許,不是我的此岸。

我的此岸,或許,已是你的曾經。

你的塵埃,我的落定,你的所有苦與痛,內心真地願與你一起承擔,哪怕你以後,有了人生的歸宿,哪怕你以後的人生,有了一個起點。

 

 

編製:熱血之龍(建宏)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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